祝保良：容忍通货膨胀是中国当前的基本形势

房天下  2011-03-25 16:37

2011年，“十二五”规划已经开局。在加快保障性住房建设的同时，政府仍将继续加强房地产市场宏观调控的针对性、灵活性和有效性，中国的房地产业已步入新的发展阶段。为探讨新形势下，房地产企业如何应对新竞争格局和转型挑战。2011中国房地产百强企业研究成果发布会暨第八届中国房地产百强企业家峰会25日在钓鱼台国宾馆盛大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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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国家信息经济预测部，首席分析经济师祝保良先生在2011中国房地产百强企业研究成果发布会上的发言实录。

国家信息经济预测部 首席分析经济师祝保良

首先，今年以来中国应对物价过快上涨，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调整经济结构和预期通货膨胀的关系，采取财政政策也好，货币政策也好，我个人认为还是取得了一个比较好的成效。

这个成效表现在哪儿呢？表现在从去年的三四季度，一直到今年的一二月份，中国的经济增长基本上是在缓慢的下降的过程当中保持了比较平稳的趋势。如果去掉今年一二月份，差不多也在13.3%这个水平上。这是工业，基本上稳住了。这个速度跟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工业规模速度基本上是差不多的。

第二，我们也发现中国的增长速度，需求的增长速度，包括消费，进出口增长速度是在逐步下滑的。我们看到增长速度从去年三四季度，到今年的一二月份一直在下滑。一二月份的速度是17%，也有一点高估了，也是口径变化，把50万以上的规模调整到了五百万以上，也把速度估高了。

今年消费的速度也在下滑，下滑的速度也比较快，是今年一二月份，消费速度下滑的比较快一点。今年的消费增长速度下滑个人认为与房地产的下滑是有很大的关系，房地产的需求，再加上汽车的需求。还有一块我们看到的进出口从去年的三季度到今年的一二月份，进出口的速度是在下降，进出口从去年三季度增长70%，到四季度基本没有增长，到今年一季度下降了100%。

我们从这个数据上看当前的经济形势怎么样？从工业上看是稳定，甚至略有回落，但是基本稳住了。但是从三大需求上，它是一直在下降的。那么我个人一个解释，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前经济增长需求在下降，但是生产是稳定的，很重要的个原因就是中国的库存是增加的。

这个库存增加，是从去年的三季度的话，在我们为了完成节能减排的目标，我们很多地方开始拉闸限电，导致一部分工业品的消耗过大，到了四季度以后库存就开始回补了，到今年一二月份库存继续在增加。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库存现在在增加，我就的担心，未来二季度，三季度经济会下滑，因为库存太大了，如果开始甩库存的话生产就会回落。

所以我就说在判断当前经济的时候，尽管我们的工业生产还是稳定的，但是需求是在明显的出现回落的一个趋势。这个看法我跟现在很多主流媒体的看法不太一样，很多主流的看，说中国的经济一季度回落，二三季度掉头走了，我不太同意这个看法。

第三，佐证现在库存在增加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从去年四季度，到今年一二月份，在工业生产里面主要的非金属性的原材料，就是建材，还有一些矿产品，金属矿，非金属矿，一些废旧的物资，这个产业增长的快，而我们一直在倡导的说战略新兴产业，装备制造业，这个产业的发展速度一直比较慢，也就是说我们产业结构的调整方面并没有出来太好的成效，反而我们现在的经济过剩增长还靠囤积过多的资源，来拉动目前的经济增长。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呢？因为从去年九月份开始美国的第二轮宽松货币政策出现，全球的通胀预期出现了，对抗通胀预期就是囤积库存，这是我对当前的一个看法，我个人比较担心的，就是在工业生产稳定的同时，有效需求是在下降的，库存连续两个季度在增加，按照我们正常的经济周期，大家都知道，经济周期库存就是两年，一旦甩库存就是经济放缓的进程。这就是两个问题，就是需求下降的同时，我们看到中国的通货膨胀率，物价上升的幅度还是比较高的。

咱们一二月份通胀是4.9%，当然这个也不可怕，但是我也认为陈老师的说法是对的，可怕的原因就是这一轮通货膨胀不是主要是中国的货币政策过多造成的。现在大家都在探寻中国的通货膨胀原因是什么，实际上现在学术界还在争论，学院派的观点认为，物价上涨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货币发多了。

我们也承认过去几年中国的货币供应量速度确实比较快，到目前为止中国的M2的货币数量总量占GDP比重已经达到了1.8倍，这是的，即使我们说美国，欧盟，开始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它的货币总量跟它的GDP基本1：1，我们是1：1.8，这个的确发多了。

在今年两会上，总理报告讲了四个原因，个是这一轮是通胀；第二个是基于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包括土地成本，劳动力成本上升；第三个原因讲到了我们货币量过大的问题，一旦预期货币流动速度加快，有可能产生通货膨胀的基础。房地产价格和货币发行量过多是有关系的；第四个归结为外部的冲击，主要是一些气侯变化引起的。

到目前为止我们说需求在下降，整个经济增长速度是低于10%，这个按照中国实际可以达到的速度，我们速度是不会低于10%的，就是历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咱们平均GDP在10%这个水平上，按照我们经济学里面说就是潜在的增长速度可能也在10%左右，实际的经济增长速度低于10%，从总供给的角度说不会引起大幅度物价上涨。

我个人认为物价上升的很重要的原因，这是输入性的通货膨胀。第二在于国内劳动力成本上升，包括低端劳动力成本上升造成的。

现在问题来了，一方面经济增长速度在下滑，通货膨胀压力在上升。

我个人的一个看法，就在于如果把反通胀作为一个首要的目标，到底是反什么样的通胀？是反由国内的上升引起的通胀，还是由于国内的输入性上升引起的通货膨胀？我认为要反国内上升的通胀就反错了。我们十二五提出两个目标，就是居民的实物增长要跟经济增长要同步，劳动力的工资上涨要跟劳动力的生产率同步。

也就是说劳动力成本的上升是我们想要的，你在反通胀的时候要把它反掉，把我们十二五规划整个的以改善民生为基础的主线反掉了。所以这个反是没有必要的。所以我一直在强调说我们要容忍通货膨胀，这是当前的一个基本的形势。

下一步面临的中国的主要问题在哪儿？短期之内中国经济面临的问题主要是四个大问题。

一、通胀的压力还是存在

我个人感觉到从目前看来，输入性的通胀是国内通货膨胀的原因，但是现在通货膨胀的我个人感觉是在减少，这个主要是看输入性原因是美国，欧盟，或者日本这一轮量化宽松货币政策，但是美国，欧盟，包括日本为什么在去年出台了量化宽松货币政策，我认为从这些国家从解决本国的问题上来说，比如刚才说的两大问题：失业跟它的财政来说，另外它的经济复苏也还不是基础那么稳的来说，对它们的国家是有好处的。
同时在当时的去年的九月份，这些国家采取了量化宽松货币政策之前，面临着一个通货紧缩的压力，认为这些国家物价下跌的，在这种情况下出台量化宽松货币政策是必要的。

经过了三个多月的发展以后，是中东，北非出了这些问题，以及日本大地震以后，我们就发现去年很多人在分析经济的时候，当时有两个把各个国家分成了三类，一类是发达国家，包括美国，欧盟，日本。我们发现它的经济增长在复苏，但复苏的很缓慢，同时它的通货膨胀的压力不是很大。

第二类是发展中国家，类似于中国，印度，巴西，我们这金砖四国，经济增长速度快，但是通货膨胀压力很大。

还有一类就是类似于现在出事的非洲的一些国家。经济增长速度很慢，通货膨胀很高，就是出现了动荡。经过三月份发展到现在，我们发现全球在经济增长速度没有收敛，像欧盟通货膨胀率已经达到2.5%了，这个速度超过了欧盟国家2%的极限，美国的通货膨胀率也已经到了2.4%，日本通胀率稍有偏低。

发达国家通货膨胀也开始起来了，这样就是说去年各个国家的通货膨胀上到今年为止基本上通胀大家高度一致的，不管各个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怎么样，但是都在出现通货膨胀的压力。一旦出现通货膨胀的压力，最近市场上就有传言了，说美国可能第二轮量化宽松货币政策搞完了以后，暂时不会搞量化宽松货币政策。欧盟大家都主张，有可能在四月份，最迟在八月份会采取加息的办法。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在今年年初在香港积累的很多热钱开始回流发达国家。在这些国家的产能过剩，货币政策又会有所调整的情况之下，全球的输入性通胀的压力我认为会小一点。

我们也不去担心这个通货膨胀，但是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中东，北非的问题，到底会延续到什么程度。我个人也认为，之所以欧盟的这些国家，美国去干涉利比亚的问题，也是为了从比较长一点的时间内把石油的价格稳定在100美元左右这个水平上。

另一个，我们担心的是日本。日本这次地震以后，把我们十二五规划里面要大规模发展核能的政策全部颠倒了，给我们十二五规划上了，就是把全球过去热衷于核电的观念又带到了，大家进一步反思这个问题。短期内日本经济的复苏，它带来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恢复到传统能源，短时期内导致煤炭价格不在上升。刚才说了通胀压力在下降，但是日本大地震以后，就导致这个问题出现。

我们在内部谈论的时候，也有的日本认为，日本的这次大地震可能再次又回归到了传统的能源上去。认为日本最有可能在比较短的时间把它56座核电站都有可能关闭的风险，这是最极端的一种看法。这样一来就有可能出现这个问题，但是我看到的，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看法，就是有可能能源结构里面依靠核电的肯定还是一个现在趋势，我觉得不大可能改变能源的结构，只不过在核电问题上大家更加谨慎一点，安全系数更高一点。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输入性通胀压力有，但是比我们在今年年初，以及去年年底想象的要小一点。

二、国内劳动力成本上升的通货膨胀的压力更大

十二五期间讲到房地产的问题，我个人认为短期内在中国调整房地产的价格，同时又要调整商品的价格，这个中间有一个取舍，就是刚才大家说了中国的物价上涨我们看的很清楚，要么就是价格在涨，要么就是食品价格在涨，不管什么在涨都是在我们这个土地上。

十二五规划里又把土地本来的十八亿亩红线增加了，这个就是说短期内控房价还是控物价，在保增长和控物价之间增加取舍。

在控物价中是控商品价格跟控房地产价格怎么取舍？我认为更多的是控房地产价格，而不是去控商品价格。但是国内如果说我们现在的控房地产的政策，控房价的政策，如果是说把物价，控物价作为首要目标的话，那么大量的土地，你不可能再把它变成建设用地，房地产用地，其结果是可能你控房价，控CPI过程中房地产的价格没有控制，反而带来更加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这个政策我们现在说我们房地产建设部也好，出台的有关控房地产的政策主要用来控需求的。

保障性住房我们不说了，就是商品房这块主要控需求。如果长期不供地的话，房地产的这块需求是控不住的。除非你把大量的农村的建设用地置换出来，在置换过程中，对十二五规划中我也参加了，不满意的就是在农村建设用地上，十二五没说法，甚至在两会上有的领导同志还出来说，地方政府不要打农民的主意。

这个话什么意思呢？就是农村的建设用地不要把它再转移出来。那么我要问我们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是想控房地产的问题想不想解决？我个人认为在目前既要保经济增长，又要控房地产，的就是房地产供给政策，通过加大房地产供给，稳定房地产价格，同时回收一部分流动性，反过来减少对CPI的影响。

在这个过程中去控房地产的价格。控房地产的价格不是完全，不是抑制房地产需求，同时通过保持一定房地产增长速度的情况下来保持经济平稳的发展，我认为这个政策可能是更好一点，但现在两会上我们看到我们的政策取向放到了控制商品价格上去了，这个里面我甚至提出来，当前的首要目标是控物价。
我个人认为这个政策可能我当时说，跟我们去年政治局工作会议上，当时提出来的三句话，就是继续处理好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调整经济结构和通货膨胀预期的关系，加快结构的战略性调整，把稳定物价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上，跟这个目标有点出入，这是我对当前的看法。

现在我也清楚，如果在现有的土地制度下，大量的农村的宅基地不能把它置换出来变成房地产，现在建设用地的情况之下，目前这种控法可能把大中城市的房价控制住了，但是二三线的房价没有控制住。

另外现在的政策我们也说是鼓励大户型不鼓励小户型，鼓励房，不鼓励低端房，最后统计房地产价格是下来了，但是真实的房地产价格还没有下来。这样一来我觉得它不利于我们长期的经济发展。这是我个人的一个最基本的看法，就是说房地产现在调控的重点应该在增加房地产供给上下工夫。

大家在未来搞三千六百万保障性住房，这只是给有户口，住房面积达不到标准的住房。大家知道进城的1.46万农民工，就是未来五年也解决不了他们的问题。随着未来城市化发展，大量的农民工的住房谁来解决？一直没有提到议事日程上来，这也是一个问题。不稳定的房地产价格，这些人完全依靠市场解决他的住房问题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这是当前我觉得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控房价跟控物价之间的关系。

三、短期内就业、内财政的问题

实际上整个经济复苏的速度比较缓慢的，人民币压力和贸易保护主义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通过这个我们可以看到它有什么风险呢？个外需在下降，进出口是在下降的。第二个，房地产里面的商品房的是会下降的，增长速度不会太快的，我个人的看法这块是有所下降的。

一千万套的保障住房不一定完全替代得了。这里刚才消费也说了，一旦商品房的下降，马上与房地产的消费，像建材，家具，还有我们的家用电器，这个会下降，这个在今年一二月份已经很明显的看到了。第二个汽车，汽车的消费量远远低于我们的预期，今年一二月份汽车销售量只有5%。

光这两项加起来，就汽车消费的下降以及跟房地产有关系的消费的下降，就把一二月份零售销售额拉出了五个百分点，这就是一二月份消费大幅度下降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看起来这个问题在今年还是存在的。

这样消费在下降，进出口下，那么里面我们说三大块，以政府为主导的基础，房地产，加上企业的主导的我们说的设备。刚才说了这三大其中房地产是商品房会放缓的，剩下的一块就是以企业为主导的设备的，我刚才也看到了，我们刚才说由于通货膨胀的预期，大部分企业投到了原来的传统产业上去，我们也看到我们现在所的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文化产业跟我们鼓励的产业速度上一直比较缓慢的。

今年剩下的一大块就是政府主导的基础性建设。加上这块我说它受到了资金来源的限制，如果我们的信贷仍然控制过死，这块是会下来的。

如果想看经济增长很慢，又要想刺激一下经济增长，通过放信贷的办法，政府主导的这块还是可以上升的。恰恰我们也看到今年一二月份新开工的项目下降了26%，在建规模的规模只有22%。就是现在在建的项目，好像储备的也没有我们想象的多。

大家说十二五规划年政府主导的项目会多一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显示出来。这个一方面是去年以来控信贷的措施有成效了，反过来是不是也说明我们信贷控的有点过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说下一步政策建议到底是什么，我们到底怎么办？我觉得个就是刚才说输入性的通胀，现在我们说我们认为不是那么可怕的，大概是可控的，这是一个看法。把当前的物质总水平控制到4-5之间我认为是可以的。陈淮老师说的很明确，4-5是很好的通胀，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基本的看法。

如果是这样一个目的，那么目前我们把保增长的任务还要放的稍微高一点，不要把通货膨胀看得这么重，当然了我就说我们要容忍一点通货膨胀，同时也要容忍一下经济增长速度在下滑的风险。

目前我说中国的货币政策，是我们的信贷政策也好，在来控制控通胀的，降低增长速度上它已经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下一步的政策的取向我认为就是货币政策不要再紧了，但是稳健的货币政策还是要执行下去的。

所以我也觉得在调整存款准备金率的次数可能不会太多了。今年的二季度我认为这个增长速度还会往下降，刚才说了它甩库存经济增长速度还会降，甚至三四季度还会降。这个看法跟前不久国务院发展张悦领导说了，他说二季度经济开始上升了。我觉得这个看法有点区别，因为我看到了目前的库存量还是比较大的，一旦大家通胀预期下来了，就开始把库存甩出来了，除非我们通货膨胀率还会继续往上上升。

所以我个人的一个主张，就是说目前来说货币政策进一步提高存款准备金率的措施，再继续加存款准备金率是可能的，但没必要加了，就是加的次数不会那么多了。那么通货膨胀上升的主要的压力，就是在上半年，这个大家都比较清楚。

如果通货膨胀率上升在上半年，我也主张宏观调控政策不要放在存款准备金率，我也建议加加利息，把现在的利率调整到3.5%-3.75%左右这么一个水平上，它既利于管理通货膨胀的预期，还可能通过利率的上升对房地产的价格的需求有所抑制。这么做可能比调整存款准备金率是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我一个最基本的理论，如果是这么一个政策取向的话，未来的半年多左右可能整个信贷的规模，整个社会资金量不会控的过死，这个到底是有利于房地产，还是有利于股票市场，我说不清楚，但我跟大家说，我说股票市场可能会反映的比房地产更好一点，毕竟房地产现在限的购的政策很严厉的。

四、货币政策以外的其他的政策问题

我认为目前主要的政策应该放在增加供给制度上，而不仅仅是控制需求的政策上。增加供给个，我就说增加土地的供给，保障商品房基本的土地供给，通过这个保障房地产的不至于下降的太快。

第二点，在容忍一下融资平台，规范融资平台的基础上，适当的加大一些地方政府，在基础设施建设里面的力度。保障经济不至于下的太快。这是我们讲的第二个政策。供给政策的第三项内容，当然就是现在说的把大量的土地，增加农产品的生产，在这个方面，我们这些都已经做了布置。

从长期一点来说，我是主张一定要加快农村的建设用地，怎么把它置换出来的问题。把农村大量的建设用地，大家都知道，各位可能比我们清楚，就是中国现在的城市化率已经到了50%，整个城市的建设用地只有3.9万平方米，现在的建设用地一共是33万平方公里，公路跟铁路大概占了三万平方公里，水利设施大概站了六万平方公里，减掉这两块剩下在农村的工矿企业加上农村的宅基地，大概是26万平方公里，26万对一个城市的四万平方公里是很小的，只要把农村的我们四分之一到六分之一通过必要的通经置换出来，中国至少在农村，在城市里面的建设用地是不缺的，主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说现在要不要去加快农村土地的置换出来。说的不好听点，就要赶紧逼着农民上楼的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到底怎么解决？是不是把土地一定要私有化等等，这些问题上我认为提到议事日程上。如果未来一到两年中国的房地产价格控制住，那倒逼我们在农村土地改革上步伐加快。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我认为未来房地产价格不会跌，但也很难大涨。我认为未来两到三年是可能迫使中国土地制度改革的一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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